一会儿,陈暨带来私人医生。
“是被人下春药了,药量估计还不少,现在没事了。我很佩服陆小姐的狠劲,舌头都咬破了,让陆小姐多注意休息。”
医生开完药,叮嘱几句便离开了。
宴老爷子知道此事,气得火冒三丈,念到不是光彩的事,并没有大动干戈。
宾客们一一散去,他叫来了宴子民和宴北辰。
“初月,现在没事吧?”
宴老爷子神经一直绷得很紧,眼中满是担忧。
宴北辰紧锁深眉,安抚性地开口。
“医生说没事,让多注意休息。”
“岂有此理,敢动宴家的人,胆大包天,一定好好去查是谁干的。”
宴老爷子怒喝道,拐杖精准戳在地上咚咚响。
宴北辰面色阴郁,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微抬唇角,“爷爷,这事我会去处理好,给您一个交代。”
听罢,宴老爷子紧绷的神色稍缓,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宴北辰安慰了几句,便让他们先回去休憩。
回到会客厅,陈暨站在一侧认真地禀报。
“宴总,查到是陆水水,收买前台拿到房卡,那个男人是她带过去的。”
宴北辰站起来,单手扣上西装纽扣,眼神凉浸浸的,结了冰。
“不出我所料。”
而另外一边。
休息室内,陆水水惶急地等待着,手心里爬满汗水。
这会儿,那男人应该得逞了,陆初月你也有今天,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感觉。
念到此,陆水水我见犹怜的面庞有着胜利的笑。
下一秒,有电话打了过来。
是那男人!
“事情办妥了吗?”
“办...办妥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杂乱声,陆水水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