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虐待我了吧。”
“什么?”宴北辰没听清楚。
懒得搭理他,陆初月直了直身子继续吃。
宴北辰唇瓣抿了下,当初确实叮嘱佣人不准她去餐厅,没想到她这么小心眼儿记到现在。
话里话外讽刺不给她吃饱饭。
宴北辰面子有点挂不住,目光薄凉扫了她眼,突然心生一计。
眼睛的余光捕捉到男人阴恻的笑,她头皮有些发麻。
觉得从自己的后腰蔓延出一股凉意,不知他葫芦里装什么药。
宴北辰接过吕慧递来的蛋糕,轻轻舀一口放进嘴里,薄唇弯起,对着她说:
“多吃点,不然待会吃不下。”
她心生疑窦,冷冷瞥了眼宴北辰,只当他发神经。
会场热闹非凡,众人把酒言欢。
男眷聚一起论生意经,女眷七嘴八舌聊八卦,相互攀比。
相比之下,陆初月这桌冷冷清清,无聊拍起苍蝇来了。
宴子民和吕慧举着酒杯去交际应酬。
这桌只剩下寥寥几人,大家都不敢和宴北辰搭话。
一时间气氛冷清得要命。
宴北辰不怒自威的气场,别人自然不敢主动和他交谈,怕说错一个字,死无葬身之地。
陆初月大眼瞪小眼。
“各位亲戚朋友,感谢大家百忙中莅临家父的寿宴,”
宴子民和吕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舞台中央,举起麦克风中气十足地说。
“非常感谢,我和太太敬大家一杯。”
说完,宴子民仰着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阵掌声,宾客举杯回敬。
“宴总给宴老爷子准备什么厚礼啊?能否让我们开开眼界。”
这时,人群里一声惊呼声传来,不知道谁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