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身上贴。高傲地说不在乎宴少夫人称谓,可是昨晚又是谁打着宴太太的旗号进爵色。像你这样两面派的女人,真令人恶心。”
窗外的阳光打在宴北辰的脸颊上。
眸光深邃,下颌锋利。.?
陆初月又羞又恼,羞的是昨晚不知是不是往他身上贴去?
恼的是,她的确不稀罕当宴太太,宴北辰的这番羞辱狠狠戳进心里。
心底浮现一层苦涩。
“我...”
陆初月垂头,心里像是扎了根刺一样,昨晚打着宴太太的旗号,是她不对。
“对不起,昨晚说我是宴太太,是为了去爵色救我的朋友,我并没有企图。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以后?”
宴北辰冷哼一声,似是不相信她的话,眼神里掺杂了些鄙夷。
抬手捏住她的下颌,用了一点儿力道。
陆初月吃疼,黛眉紧紧蹙起。
宴北辰警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救朋友?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像你这种表里不一的女人,我最看不起。”
“别以为嫁进宴家,陆家就可以任意妄为。陆建业只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你更不值一提。”
陆初月抿嘴不语,听着男人的控诉,眼里带上了些许受伤。
这抹表情被宴北辰尽收眼底,表情微微一顿,狭长的眼眸莫名掠过一丝同情。
很快稍纵即逝,换而言之又是一副厌恶表情。
“别以为用婚姻就可以绑定我,你信不信,我可以马上和你离婚?”
话音一落,陆初月脸色发白,一想到母亲高额的医疗费,还有护理费。
顿时,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不能离婚!
陆初月仰起头,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声音里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