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树叶枯黄,秋日来临。
桃源镇人民医院。
陆初月待母亲熟睡后,走出医院上了那辆等候已久的豪车。
她望着车窗外,思绪纷繁。
6岁那年,那女人带着一群彪形大汉找上门来。
这才知道父亲陆建业在外面还有另一头家。
母亲覃方雅成为让人唾弃的小-三,自己也成了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
小时候穿陆水水不要的旧衣服,过着女佣的生活,母亲中了陆建业的糖衣炮弹。
看着母亲从端庄高雅的人霎时间变成对生活充满戾气的怨妇。
那次,是陆老夫人的寿宴,特意邀请她和母亲出席。
宴会间,陆水水不小心将滚烫的开水洒到身上,却诬陷陆初月故意泼她。
陆水水泪水涟涟,江娥添油加醋。
陆建业浑身血液蹿上头顶,挥手扇了她一巴掌。
覃方雅气愤陆建业不分青红皂白,同时也愤懑自己的懦弱。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自此之后,覃方雅和陆建业一刀两断。
她随母亲搬到乡下,虽过得清贫,但也悠然自得。
“二小姐,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门打开,司机伫立在她身侧。
陆初月思绪回笼,从车上下来,抬头就见到陆建业一脸谄媚地向她走来。
“初月,回来了?”
陆初月淡淡嗯了声,眼角余光环视一圈别墅。
记得上次来还是十几年前,望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心底泛起一抹苦涩。
“好久不见,你...你和方雅过得还好吗?”
陆初月抬起头,这才仔细打量起陆建业。
记忆中的父亲和此时站在面前的男人大相径庭,两鬓不知什么时候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