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才露出了一个苦笑。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祁宴言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和我父亲做的，兰灵毫不知情，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有做过，所以希望你能放过她。”

休息室里的祁兰灵听到她哥哥这么说，捂着嘴痛哭流涕了起来。

祁宴言眼神眷恋的看着顾雪清，他已经死到临头了，眼里的情意再也不做丝毫的遮掩。

他知道自己败在了顾雪清的手上，顾雪清从头到尾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如果说最开始他看上顾雪清是因为她出众的能力，他觉得只有顾雪清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他的话，到了后面他就是真的爱上顾雪清了。

顾雪清是那么与众不同，和他遇到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他是真的心动了。

可他一直夹杂在他父亲和顾雪清之间，强压下了他对顾雪清的感情。

但他真的喜欢她，就连刚才胜券在握的时候他也没有要对她下死手。他只是想和沈慕渊换了命格，然后将顾雪清强留在他身边。

祁宴言心里其实一直都知道，顾雪清很讨厌他，从见他的第一面她就不喜欢他。

看着站在顾雪清身旁的沈慕渊，看着并肩站一起看上去如此般配的两个人，祁宴言知道自己输得彻彻底底。

“如果……如果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你在看到我的第一眼会喜欢我，对我哪怕有一丁点的好感吗？”祁宴言脸色苍白的盯着顾雪清的眼睛，声音颤抖着问道。

顾雪清看着祁宴言，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可即使顾雪清没有回答，祁宴言也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好，好，好……我明白了。”

祁宴言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从眼角处绝望的滑落了下来。

祁宴言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他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