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言做了两手准备，一边在继续收集九千九百九十九条人命，一边从沈慕渊这边下手。

“宴言，我知道你对顾雪清抱的是什么心思，可是如果再不想办法解决她的话，我们手里仅剩下的那几张底牌也都会被她发现给消灭了的。没有了那些底牌帮你搜集魂魄，难道你真的想要一年之后丢了性命吗？”祁宏儒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我不想继续用魂魄续命了，我要和沈慕渊换命，我要替代他成为天道的命定之子。”祁宴言表情狠厉的一字一句说道。

用魂魄续命也有坏处，那就是祁宴言时不时会受到那一千多个魂魄的反噬。

每次魂魄反噬的时候就是他最痛苦的时候，上千个魂魄在他的身体里一起啃咬他，经历过这种苦楚的人才会知道这到底有多痛苦和难受。

祁宴言不想再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了，唯一能解决他现在这种困境的就只有和沈慕渊换命。

“宴言，你……”

祁宏儒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也不知道他儿子这些年看上去光鲜亮丽，其实背地里很痛苦。但他不知道祁宴言执意要选择和沈慕渊换命，到底是为了结束这种痛苦的生活，还是因为顾雪清。

不过如果能选择的话，和沈慕渊换命这条路对他儿子来说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宴言，你说顾雪清知道我们在搜集魂魄的事情吗？”

祁宏儒最开始是没有把顾雪清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放在眼里的，可是他手里的人一个又一个折在了顾雪清手里，最后祁宏儒也不得不开始正视起了顾雪清的实力。

他不知道顾雪清师承何处，但顾雪清的实力确实深不可测。按照祁宴言告诉他的，顾雪清身上似乎藏着很深的灵力，祁宴言好几次都在她身上察觉到了十分浓厚的灵力。

再加上顾雪清那些闻所未闻，千奇百怪却威力巨大的符纸，更加让祁宏儒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