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那人压低声说。
来赴宴的不是老夫老妻就是未婚子女,又是分席而坐,哪来的含情脉脉值得私下议论?先前说话的人不服气:“谁啊?”
那人和身边的人对视一眼,露出古怪的笑。
“笑什么啊。”更多人被勾起好奇,追问,“是谁啊。”
那人轻咳一声,抬起头四下看,然后抬了抬下巴:“你们看,周世子在做什么。”
周世子?几人随着他的视线,越过走动的宫女,跳着飞天舞的舞姬,看到银白圆领袍的周景云站在右边廊柱旁,正含笑跟一人说话。
那人亦是素锦衣袍,只不过束着大红腰带,戴着金冠。
两人站在一起,熠熠生辉,麟德殿内其他人和物瞬间失色。
“世子。”李余一笑施礼。
周景云颔首还礼,视线越过他的肩头,在他身后有宫女探身,将手里的托盘一递。
“世子,请。”白篱说。
周景云一笑,从其中拿起一杯酒。
“没发现你吧?”他问。
白篱一笑:“当然不会。”
“她以楚王府的婢女跟着我。”李余说,“我和公主都有资格带自己的侍女入宫。”
“进了宫里后,就更方便了。”白篱说。
是啊,宫里到处都是宫女,她在其中如沙入海,先前她就在宫里假扮宫女,把小公主从王德贵手里都夺过来了。
周景云看着她一笑,白篱亦是一笑。
“夫人怎么没来?”她问,看了眼四周。
“她不想进皇城了。”周景云说。
白篱想到什么,叹口气:“是我让她心里受苦了。”
周景云摇头:“与你无关,是那些人的缘故。”
白篱知道他说的是那些人是谁,沈青。
是沈青把她引入其中,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