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绕着这人走了几圈,忽然又脚踏在这人脑门上。
只听“嘭”的声,脑袋立刻炸裂开来,脑浆飞得四处都是。
既已确定这些人就是杀手,唐庸也不必再隐藏形迹。
他鞋底在毛毯上蹭了蹭,随即正门走出,到了隔壁门口,推门而入。
那人身上也带着伤,一条胳膊以绷带悬于胸前,正盘坐在地上就着灯火阅看经文。
他见有人进屋,自然而然地朝唐庸看来,待看清是华族人,脸色一变,大声喝斥。
唐庸也不知他在叫唤什么,慢慢地逼近。
那人见情况不对,纵身跃起,已落在墙边,“刷”把一声拔出挂在墙上的一柄钢刀来。
唐庸目力极佳,已瞧见那柄钢刀上还带着斑斑血迹,多半就是以此刀伤了霜儿。
他双目中隐隐有怒焰灼烧,随随便便上前一步,人却已经站在了那人跟前,相距不过咫尺之遥。
那人瞧着突然逼见眼前的唐庸,脸上不可控制地爬上一层惊恐之色,张大了嘴,竟是吓得动也不敢动了。
唐庸大手一拂,那柄钢刀已出现在他手中。
他也不着急杀人,细细用袖口擦拭钢刀上的血迹。
无论是那诡异的身法,还是夺刀手段,都不是这名祭师所能理解的。
他怪叫一声,侧身越过唐庸,向着房门夺路狂奔。
此时钢刀已经拭净,唐庸手腕一抖,钢刀已经断为四截。
他长臂振处,四截钢刀立刻如流星般向祭师射去,正中他手足四肢。
眼看房门就在眼前,祭师只觉身子有如千斤沉重,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随之剧痛从四肢传入心房,他正要痛呼,越忽觉一条腿被人抬起。
紧接着一股更加撕心裂肺的疼痛将他即将出口的惨叫硬生生逼了回去。
“咔咔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