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出发了,路上还需要不少时间。”
“等等!”
萧玉霜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阿胡城她听没听过,现在爸爸又不在,她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
泰安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
罢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能事事都依靠爸爸,遇到事情三思而行,多想想,多问问,不惹麻烦就是了。
想到这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没事,我们现在就出发!”
唐庸策马赶到泰安居所,下人认得他,直接将他引往阿尔伯兹房间。
他想着几天没见泰安了,也不知他在忙什么,便道:“泰安呢,在府里吗?”
下人满脸疑惑看向唐庸,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唐庸愣道:“你是聋的?”
哦……原来不懂华族语,难怪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说来也奇怪,泰安身边那几个熟悉的随从,他是一个也没看到。
过了这三天,阿尔伯兹已经醒了,气色也好了不少,只是目光呆滞,已全然认不出唐庸。
他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样一位大好青年被折磨成了白痴,实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