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道:“萨勒也好看!”
说罢还伸手捏了捏萨勒的脸蛋,萨勒的脸顿时红成了红苹果。
她扭怩一阵,忽然起身,走到一个木柜前,回来时手上已握着一壶酒。
她给霜儿倒上一杯,霜儿连忙摆手道:“我爸爸不让我喝酒!”
但萨勒却是已经举起酒杯凑到了她唇边,真可谓是满目爱意,看得唐庸心里发痒。
失策啊!他扮什么不好,非要扮个糟老头子!
霜儿这死丫头也是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泡妞?!
霜儿不忍拂她美意,犹豫了下,笑道:“那就喝一口……”
她说着,抿了一小口:“嘶啊,好辣!”
谁知萨勒笑嘻嘻地把霜儿喝过的半杯残酒仰脖喝了,脸色越发红润娇艳。
萨勒又要倒酒,霜儿赶紧阻止她道:“剩下的留着,给我爸爸喝……”
唐庸:“……”
真是爸爸的好大儿,跟小美女幽会还想着给爸爸留酒。
唐庸羡慕嫉妒恨,无奈地叹了口气,悄咪咪地回了房间。
也不知是多久后,萧玉霜也蹑手蹑脚地推门回了房,浑身酒气,还不停地打着酒嗝儿。
她走到床边,见唐庸还在熟睡,赶紧宽衣上床,一拱一拱地拱进了他怀里。
反正霜儿要留给唐庸的那壶酒,他是直到离开北境也没喝到。
接下来几日,唐庸发觉他们的伙食改善了不少,顿顿大鱼大肉,还都是萨勒亲自送过来的。
萨勒对着萧玉霜眉目传情,他也当作没看到,只觉得有趣得很。
又过了三天,到了给阿尔伯兹疗伤的日子,大清早的,他跟还在贪睡的萧玉霜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门。
谁知他刚离开,房门就被敲响。
萧玉霜睡眼迷蒙间,嘟囔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