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忙道:“情儿,你不要这么说!你是什么人我清楚,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徐情道:“那你说我们一家请显圣公吃顿饭表示谢意,应不应该?”
罗意愣道:“那自是应该!”
随即他便羞愧得无自地自容,他道:“我明白了,你去制衣坊是……是为了挣餐票……”
徐情道:“流火城与别处不同,我除了去干活,还有别的法子吗?”
罗意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他居然沦落到讲人吃顿饭还要未婚妻去拼命干活的地步。
他两眼通红,咬了咬牙道:“挣餐票的事自有我去做,何需你操心?”
谁知徐情竟脱口而出道:“什么时候?”
罗意浑身的血液的都凝固了,他张了张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什么时候?
不知道。
虽说唐家军演武时名列前茅者也可以获得餐票,可演武一个月只有一次,而且八万人才发出八百张餐票。
他自负勇武过人,通晓兵略,可放在这八万人里面,跟那些操练都拼老命的士兵相比,他的优势并不明显。
徐情微微叹道:“我知道大哥已经尽力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疲惫和失望,这比骂罗意一顿更令他难受。
她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后堂走去,一头扎进了卧房。
罗意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忽然想仰天大怒吼,可是硬生生止住了。
他死死咬着唇,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漓,他忽然觉得徐情离他好远,自己此刻好孤独。
然后像一头受伤的孤狼般,默默地离开了宅院。
刚进屋,徐情脸上就露出了笑容,丫鬟彤儿也笑成了一朵花。
彤儿一边倒茶,一边道:“罗意少爷待小姐吧真好,小姐对他会不会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