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这时唐恩又说起了糊话,奶声奶气十分惹人心疼。
季博湾皱眉道:“多半是没错了。”
唐庸安置好曦儿后,匆匆忙忙赶了回来,见林澄与季博湾神色都有些沉重,忙道:“如何?”
林澄看了看唐庸,又看了一眼季博湾,垂下了脑袋不说话。
见唐庸急得不成样子,季博湾赶紧道:“依我看,应是此子母亲在九泉之下魂魄不宁,母子连心,生出感应,他才得了这场怪病!”
……
唐庸麻了,结舌道:“什么?”
季博湾叹道:“先人不宁,后人遭殃,这本是极简单的道理,二爷不必诧异。”
在经历了种种异事后,曾经坚定的无神论者早已动摇,何况众多名医都一筹莫展,唐庸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他道:“依前辈看,我该怎么做?”
季博湾道:“先人不宁,大约有两种情形,一是受到其他恶鬼欺凌,二是生前罪孽深重,死后遭受阴司刑罚……”
唐庸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想知道救人之法,并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季博端继续道:“如果是恶鬼作恶,那倒好办,多烧些香烛纸钱,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收了钱,也就能消停了。”
林澄道:“如果是遭受阴司刑罚呢,那又何解?”
他看了唐庸一眼,毕竟唐恩是路边救回来的,他的父母是否良善之辈,谁也不知道。
季博端道:“也是同理,只是阴司官员胃口比寻常鬼怪大得多,除了香烛纸钱外,还须准备三牲祭礼,至于他们肯不肯收受贿赂……这个……”
唐庸想也不想道:“除此之外,我还准备什么,请前辈一并告知,我这就去安排!”
季博湾道:“唐恩少爷母亲的姓名,想必二爷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