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正漠上前扶起罗意,笑道:“听说你差事办得不错!”
罗意起身后,徐正漠仍旧抓着他的手臂不肯放开,罗意嘴角抽搐了一下,忙道:“都是托义父的……”
“停停停!”
就在此时,徐阿咔挥手叫停了乐手,乐声戛然而止,众人都莫名其妙地看向她。
徐阿咔皱着眉头快步走到罗意身边,一把撸起他的袖口,果见臂上缠着白布,还有血水渗出。
徐正漠大惊道:“意儿受伤了?”
罗意惭愧道:“只是一点皮外伤……”
徐阿咔焦急地吩咐下人道:“快把许大夫叫过来!”
罗意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轻声道:“不必劳师动众,不碍事的。”
他说话间,目光微微扫过迎接的人群,眼中的失落一闪而逝。
除阿咔气急道:“怎么不碍事,要是胳膊坏了可怎么好?”
徐正漠和其余人等见徐阿咔如此紧张罗意,脸上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进入大堂后,罗意一边任由大夫为他重新包扎伤口,一边汇报道:“儿子此去西江,除了剿灭乱民外,还招募了八百壮丁,另运回粮食二十车!”
徐正漠又惊又喜道:“如今正值乱世,什么都没有粮食重要,你此事办得极好!”
众人也都道:“果然虎父无犬子,不出数年,我徐家军必定横扫北境!”
听到众人对罗意异口同声的夸赞,徐阿咔心中像抹了蜜一样甜。
随后徐府大摆宴席,为罗意接风洗尘,待曲终人散,已是深夜。
罗意酒量极佳,虽经叔辈们的轮番劝酒,此刻尚算清醒,只是辗转难眠。
又过了许久,他叹了口气,终于从床上了爬了起来。
他走出房间,穿过后堂,来到花园后并未止步,径直走到一堵院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