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红豆虽在呼呼大睡,一条白晃晃的胳膊露出在被外,身上多半一丝不挂。
她气恼道:“这个狐狸精,马上就要做娘的人了,还不安分!”
唐庸瞧着几张花容月貌的脸蛋,想起她们的种种好处,心里忍不住发悸。
他见天色还早,拉起谢玲珑的手道:“都到婵儿房里去,相公可想你们了!”
几女被他眼中的欲火烧得浑身发软发烫,也不扭捏,飞快地赶到婵儿房间,关紧了门窗。
床太小,装不下几人,婵儿便拿着了被褥铺在地上。
唐庸笑道:“谁先把衣裳脱掉,谁先来!”
谢玲珑羞恼地瞪了他一眼,道:“谁稀罕!”
话虽这么说,却是比谁都脱得快,完美无瑕的娇躯很快展露在唐庸眼前。
她直接扑了上来,把唐庸压在身下,对着他的嘴就是一顿啃咬。
几女都心跳得厉害,争先恐后地脱着衣裙,见唐庸的大手在玲珑背上游移抚摸,只觉得自己浑身也酥酥麻麻的。
曦儿扣子太紧,解半天解不开,急得都快哭了。
幸亏霜儿上前帮忙,才顺利地解下了外袍,她便迫不及待地躺到了唐庸身边。
很快房间内便传出了许多不可描述的声音,一直持到正午。
几女走出房门时,走路姿势都有些怪怪的。
显圣公出关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国公府,府内一片欢天喜地。
刚到饭厅,便见吴夫人及其子恭恭敬敬地等在门口。
母子二人忙不迭地拜倒道:“给二爷请安!请二爷为我吴家做主!”
吴家惨案至今没有定论,吴夫人对悍匪寻仇的说法也绝不认同,久而久之恐怕要成一桩悬案了。
唐庸刚回京城,对吴家的案子知之不详,但一旦查出谁是罪魁祸首,他决不肯轻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