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唐庸从福清赶回了福州,安排将士休整后,他马不停蹄地来到一处大宅。
“二爷,又打胜仗了吧?”
张氏兄弟一见唐庸,就笑呵呵地迎了上来。
唐庸微微一笑道:“怎么样,手榴弹和地雷造得如何了?”
张安急忙回禀道:“这几个月,我们昼夜不停,已造了五千颗地雷,三千枚手榴弹,加上从京城运来的,数量已经不小了!”
唐庸点了点头道:“继续造!越多越好!”
“二爷……”
张宁终于忍不住问道:“倭寇已经剿得差不多了,那些没落网的估计也逃回了海上,还造火雷是要对付谁啊?”
事实上抗倭用的火雷并不多,大部分都堆在福州的仓库,可二爷还令他们继续造,实在令人费解!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我既然让你们造,总有我的道理!”
想到即将到来的那一些,唐庸的心也就止不住剧烈跳动起来。
抗倭从来不是他的最终目的,他要的是横渡浩瀚汪洋,直击倭国本土,彻底净化那片土地。
张安为难道:“可是火药……”
唐庸直接道:“要是火药不够,我从领省守备营调拨!”
他视察了最近制造的火雷,随即来到大宅内一处偏僻的楼阁。
几名将士守在门口,见到唐庸,纷纷行礼:“二爷!”
唐庸点了点头道:“他们没偷懒吧?”
将士其实也不知他们到底在屋内写什么,如实答道:“除了一日三餐和解手,先生们基本没离开过屋子!”
随即推开了,宽敞的屋内竟是十来个儒生,年轻的不过二十来岁,年长的已是须发皆银!
唐庸走进屋,朗声道:“各位先生辛苦了!”
从儒生只是抬头看了唐庸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写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