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道:“你既然认得我弟弟和胡大莽,怎的不先去找找他们?”
谢玉和胡大莽在朝堂的势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少有他们摆不平的事情。
妇人伤怀道:“只因欺负我吴家的人来头太大,天底下恐怕只有二爷管得了,也只有他肯为我们吴家做主!”
几女都面如讶色,连谢玉和胡大莽都管不了,这样的人恐怕已不多了吧?
谢玲珑神色有些凝重,她道:“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
妇人犹豫了下,道:“是杏妃娘娘的母家……”
闻言,几女心里都打了个突。
杏妃娘娘深受皇帝宠爱,月前又怀上了龙胎,她母凭子贵,地位更是水涨船高。
若真是杏妃母家与吴家为难,此事倒当真棘手,谢玉和胡大莽也未必斡旋得了。
但几女深知唐庸的性子,别说杏妃,就算是皇帝做得太过分,他也得刚上一刚。
想通了这个关节,谢玲珑便道:“嫂嫂只管把前因后果说来,只要占理,二爷和敢死队兄弟绝不会袖手旁观!”
“多谢几位奶奶!”
妇人原本也心存疑虑,见谢玲珑说得如此正义凛然,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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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对几女盈盈一拜,继续道:“先夫战死北境后,朝廷赐下了数百亩良田,公公又购置了些产业,这几年我吴家过得还算宽裕。
谁知一个月前,李家看中了我家的田地,找上门来,竟要低于市价七成强行购去,公公自然是不从,闹了个不欢而散。
没成想,又过了两天,衙门的捕快找上门,以勾通匪类的罪名把我公公抓进了大牢,至今音讯全无,生死不知。
紧接着李家又派人踏平了我家的田地,数百亩庄稼毁于一旦,两个小叔上前理论,反遭毒打,一人至今昏迷不醒,另一个被打折了背,怕是这辈子也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