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两夜没休息过了。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静王,太上皇,甚至是圣上,都不可能让唐庸如此胡作非为啊?!”
唐宜斌目光呆滞,喃喃自语,有太多的事情他想不明白。
他忘了一点,只要是棋盘上的棋子,就永远有可能被吃掉。
“杰儿呢?”
唐宜斌神色憔悴,无力地坐回椅子上,想起一天没见他的宝贝儿子了。
唐英犹豫了片刻,小心道:“杰弟在祖母房里,他说只要躲在祖母身后,唐庸就不敢对他怎么样!”
“逆子!孽障!”
谁知听到这话,唐宜斌就像发狂似地大吼大叫起来!
他冲着唐英咆哮道:“要是唐庸发起凶性来,当着老祖宗的面把他的手砍下来,老祖宗那么大年纪了,如何受得了?”
“好……好!爹,您别动气,我这就去把弟弟找过来!”
唐英眼睛一酸,两行泪水就滚了下来,哭哭啼啼地上后堂找唐杰去了。
百官天还没亮就进了宫,人人神态忧虑。
无论是皇帝一党还是静王党羽都不希望显圣侯闯进国公府,把唐杰的胳膊砍下来。
静王一党的考虑自不用说。
皇帝一党好不容易等来了这样一位天纵英才,如果因为儿女情长而自毁前途,岂不可惜?!
然而,朝会足足推迟了一个时辰,皇帝才出现在金殿!
“陛下,若陛下还不下旨阻止显圣侯,恐怕他要铸成大错啊!”
明侯忧心如焚,中军指挥使外调,他的西山营又不能轻易调动。
现在也只能指望皇旁迫于百官的压力阻止显圣侯了。
“请陛下即刻下旨!”
文武百官齐齐跪地,一齐请求皇帝解救威国公府。
皇帝似是胸有成竹,微笑道:“诸位爱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