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还在将信将疑,可小爵爷却一拍脑袋,几乎跳了起来,大叫道:“难怪!难怪!”
谢玉好奇道:“什么难怪!”
小爵爷面露喜色,眉飞色舞道:“难怪昨天下午圣上忽然把中军指挥使齐洪涛派出去剿匪了!”
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依旧难以抑制内心激动,叹道:“我还纳闷,十五还没过,又没地方官员的上奏,缴的哪门子匪!原来在这等着呢!”
如果一定要对付敢死队,自然是由京营负责,如今京营中军被调离神京,前军和后军又是圣上的人,剩下的左军和右军自然不成气候!
“妙啊!妙啊!这么说威国公府算是栽了?”
小爵爷为了唐庸的事忧心忡忡,已经一天水米不进,先前还不觉得。
现在放下心来,就觉饥渴难耐,抓起一盅凉茶就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想到刚才唐庸的那番推演,还是觉得回味无穷,不住地摇头晃脑,赞叹不已!
“看到国公府倒大霉,小爵爷好像很高兴啊?”
唐庸饶有兴味地望着小爵爷,其实他早觉察到他和皇帝的关系非比寻常。
谢玉看了一眼唐,欲言又止,神京人人都知道小爵爷自小在宫里长大的,圣上还是皇子时就对他照顾有加!
“没什么高兴不高兴!不过二爷不愧是二爷,连圣上你也敢算计!”
这个庸二爷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啊,他是怎么把个人恩怨牵扯到朝廷党争上去的?
而且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预料的丝毫不差!
“哪有什么算计,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如果不是看小爵爷和谢玉实在为他忧心如焚,唐庸是不打算说这些的。
毕竟不管皇帝站不站在他这边,他都要为赵婵儿讨个公道。
“所以不管怎么说,唐杰的胳膊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