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时节,威国公府老太君畏冷,不爱走动,每日便在暖阁中和族中女眷说说笑话,倒也快活。
唐宜斌匆匆赶到暖阁,老太君正躺在榻上喝着参汤,两个小丫鬟一左一右将她的脚捂在怀里。..?
“孩儿给母亲请安!”
唐宜斌每日散朝后都要来陪唐母说说话,也算事母至孝!
唐母笑着向唐宜斌招了招手道:“来!榻上来!”
那榻极宽,唐宜斌也不客气,脱了鞋袜就在老太君旁边靠下,立刻有两个丫鬟解开衣衫上榻,将他的脚捂在胸前。
“虎侯即将班师,朝中事务繁忙,没什么事倒也不必每日来请安!”
唐母又命人端来一盏参茶递给唐宜斌,如今他膝下只有这一子,自是疼爱有加。
“给母亲请安是儿子的福分,不敢躲懒!”
唐宜斌抿了一口参茶,开门见山道:“母亲可听说了?唐庸随虎侯在北境立了好大的功劳,不日将回京了!”
“嗯!府里女眷们在我这唠叨了半天,说的都是庸儿,说他是二郎神转世,可玄乎了!”
唐母红光满面,显然听到唐庸立功的消息后心情大好,甚至事隔多年再一次叫出了“庸儿”两个字!
要知道唐庸是唐府自威国公唐德兴后,第一个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建功立业的,说是光宗耀祖也不为过!
“……”
唐宜斌脸色有些难看,一时竟不知如何答话。
其实当年唐庸被逐出国公府时,唐母有嘱咐,每年要给他送些银两,好歹是唐家的血脉,不能让他冻着饿着。
只是唐宜斌恨唐庸气死了自己父亲,转头就将唐母的叮嘱抛诸脑后。
至于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唐宜斌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依母亲的……的意思是?”
他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