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二爷说,请大帅七日……不对,现在是四日后整军备战,一旦二郎峡传来爆炸声,立刻全军出动,攻向匈奴大营!”
“什么爆炸声?”
“炸毁匈奴下一批粮草的爆炸声!”
听到这话,大帐内所有将领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帐中死一般的寂静。
连虎侯也惊大了嘴巴,久久不能闭上。
唐庸还要在二郎峡烧一次匈奴粮草,难道说上一次二郎峡的爆炸声并非匈奴的诱敌之计?
如果真是这样,那北征军岂不是错过了一个一举击溃匈奴大好机会。
就在众人呆若木鸡时,帐中忽然传来一声厉喝:“这是投靠了匈奴的细作,请大帅即刻下令杀了他!”
这声厉喝不仅惊醒了众人,也让黄凯吓了一跳。
他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一名容貌俊秀,却面笼寒霜的年轻将领,正是圣上钦点的状元郎秦修仪。
反应过来的黄凯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横眉冷对道:“你凭什么说我是细作!”
他受唐庸派遣,千辛万苦地潜回白云城,话还没说几句,却被诬陷为细作,这是黄凯绝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