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眸子缓了缓，忽然问沈吱吱：

“你对那个老东西，可有感情？”

沈吱吱苦笑：“哪来什么感情，不过是感激他救了我和我的父母！”

“再说，我已经这个样子了，我还能怎么办？”

“就凭着那个老东西的手段，若是我提出离婚，他能吃了我！”

红莲默了默道：“这些年，他在外面没少养女人，你知道吗？”

沈吱吱颔首：“我知道，还知道有一个女人给他生了一个女孩呢！”

“老东西，真以为自己是土皇上了，就他那疯癫的性子，早晚有一天会自食恶果！”

红莲沉默了。

再说军区大院这边，今天是海云龙大寿的日子。

他住在汤山附近的小别墅区。

过寿也是在这里的。

不过，海云龙不喜欢铺张浪费，也就没大办。

只有一些关系很好的人和孙辈来参加寿宴。

大清早的，海凝霜和贾海霞便在门口迎客。

海凝霜今天穿了一套长袖的旗袍，如今是五月了，天气也正合适。

她的旗袍是淡紫色，看上去端庄而高雅，叉开到了膝盖以上一点点，恰到好处的位置。

她特别找人盘了一个时下流行的发型，脑袋上的头发都别了上去，用发油和发蜡给抹得溜光水滑。

前面特别露出了一些刘海，烫出来一个波浪，也是抹了发油的。

总之，她这一身看着很端庄很高雅，只可惜有些老气，瞧着倒是和四十年代大上海里夜总会的头牌差不多。

倒是她身边的贾海霞，今天穿的是从姜绾那里买来的衣服，一套裁剪得体而精致的长裙，没领掐腰，裙摆齐膝。

贾海霞只是简单给头发烫了大卷，随意地飘散着。

看上去随意却有种说不出的矜贵端庄来。

两母女站在一起，倒看不出是母女，更像是姐妹了。

只是，海凝霜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