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看了看问。
村长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没有,我见情况不对,让他带着一些听话地躲到村子东头去了!”
村子东头靠近后山,要是前面交涉得不好,可以直接带着人进山。
闻言姜绾的心底升起了一丝希望:
“那些听话的有多少?”
村长想了想回答:“差不多一半吧!”
姜绾更加安心:“那就好,我带着我弟弟冲出去,你去找你儿子和那些听话的人,咱们反杀回来!”
村长的神情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但外面喊杀声越来越近,姜绾担心等下村长出不去了,伸手拽着他就推出了后院的门。
“别犹豫了,快去啊!我们在这里守着!”
村长无奈,只能匆匆跑去找人了。
屋子里,地上那些被干断了手脚的还在打滚哀嚎。
他们也听到了姜绾和村长的对话。
如今见村长走了,谭勇一个手下满脸狰狞地嘲讽道:
“就凭你们,还想要和我家少爷对着干,找死啊!”
“我家少爷有的是钱,用钱砸都能活活砸死你们!”
姜绾眯眼看向他:“你家少爷?”
“你们这是搞资本主义小团体是吧!都有少爷了,那你们老爷是谁?”
顿了顿又玩味地道:
“知道啥叫同志不?”
“还少!我看你这是骨子里天生的奴性,你啊,这辈子也就是做条狗的命了!”
话落迈步从他的身上踩了过去。
只不过,在落脚的时候专门踩在了他的脸上。
不但踩,还故意地蹭了蹭,捻了捻!
你不是一心要做狗,那就把你的脸踩在脚下狠狠摩擦好了!
再说另外一边,姜绾上山的时候,下了山的小兔带着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