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挺疼的,而且还不会破皮。
就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法术伤害,表面其实还不严重。
乔连业的衣服都被扒了,就剩下一个裤衩,身上都是黏糊糊的鸡食。
就和浆糊差不多,在被鸡这么一啄,那感觉,痛不欲生啊!
“说不说,不说等下放的就不是鸡了。”
“你说我要是把你丢大水缸里,里面放蛇会怎样!”
乔连业的脸都黑了。
气血不通带来的僵硬很难受,血管里就好像是被无数虫子啃咬。
加上鸡的啄食,痒中带着疼。
“我,我说!”
乔连业终于忍不住了。
“我都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我妈之前认识了几个朋友,都是在拘留所里认识的。”
“那会我妈说要把你给骗出来卖了!”
“可那个要买的人不知道哪里知道你是军嫂,不肯要!”
“临走还将我妈给骂了一顿!”
“后来我关顾着玩牌,真的不知道了。”
姜绾轻叹,转头对花枝说:“去弄点蛇来,最好是有毒的!”
花枝答应一声往外就走,乔连业见状急忙喊:
“别,别,不用去,我说!”
姜绾不耐烦地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老实交代我就不给你废话了!”
乔连业惊恐地连连颔首:“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有没有卖了孩子,当初要卖你是真的!”
“后来那个买主知道你是军嫂就走了,但是我听我妈和我媳妇说:这家不买还有别家,后来我好几天没回家,啥也不知道了!”
姜绾皱眉,扭头看向花枝,不等说话,乔连业继续喊:
“但是我前天回家去,看到我妈收拾东西的时候,手里拿着好几百块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