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节的,你是要给我磕头吗?”
李秀兰还来不及发怒,姜绾又继续道:“不过大可不必,我又不是你家祖宗,你不用给我磕头。”
“主要是,我如果有你这样的后代,估计会从棺材里爬出来亲手掐死你!”
李秀兰的脸色铁青,既然已经被推出来了,这时候再走就丢脸丢大发了。
加上方才姜绾的话,她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质问:
“姜绾,你少得意,谁知道你是哪里弄来了这么一个人包庇你!”
“还什么奖状,还禁赌大使!”
“我呸,我在大院里呆了那么久,为啥我不知道!”
姜绾笑了,她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李秀兰:“你是治好了腰,却坏了脑子吧!”
“你在出来说这些话之前,你背后的主子没有告诉你祸从口出的道理吗?”
李秀兰怒瞪,正要继续质问姜绾,孙牧忽然上前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是男方的家属还是女方家属?”
李秀兰有点懵逼,她哪里是什么家属啊,这里的人除了姜绾和江雪,她一个都不认识。
见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孙牧拧了拧眉头又问:“有请柬吗?”
“请拿出你的请柬看看!”
李秀兰急了:“我没有请柬,我,我就是来找她的!”
说着她凶巴巴地指向姜绾。
“凭什么她可以进,我却不可以?”
孙牧冷哼了一声:“就凭她是靳刚亲自邀请来的,凭她是高旅长的干女儿!”
“没有请柬是吧,若没有就请你出去吧!这里不欢迎你!”
按照孙牧的意思,没有请柬直接赶出去息事宁人就算了。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此事算落幕了。
毕竟一个孙牧驱赶一个普通百姓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