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绾绾乖,别打了,别打!”
姜绾满脸狰狞,瞠目欲裂,一双眸子变得猩红如血:
“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乔连成眸底暗沉地摇头,用自己的头顶住了她的颈窝,拼命地安抚:
“不能杀,绾绾,我的绾绾前途无量,不能为了这个渣滓断送了一辈子!”
“再说,你不是还要给我治胳膊。”
“福伯的药拿到了,我还等着你学习针灸给我治疗啊。”
“绾绾,乖,别打了,别打了!”
“他的双臂已经被你砸烂了,别打了,再打就要死了!”
听到手臂和治疗,姜绾的神情终于缓和了下来。
她眼底的猩红也缓缓退却。
但人还在呼哧呼哧地喘气。
这是生平第一次如此愤怒,如此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
只要想到乔连成的手臂可能永远治不好,脑子里就会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乔连成被截肢的画面。
那一瞬间,怒气便吞没了所有的理智。
村长带着人到了,进门便看到了一地的狼藉。
还有院子里被打得废掉了双臂昏迷不醒的山哥。
村长急忙让人给那些胳膊脱臼的人聚集到一起。
后续给不给治疗就看乔连成的意思了。
屋子里,姜绾在乔连成的陪同下进来,坐在桌子边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发呆。
乔连成站在身边,神情清冷却满目担忧地看着姜绾。
见村长进来,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吭声。
村长叹了口气,背着手站在门口沉默不语。
好一会,姜绾回神,拿起来那个牛皮纸绑起来的手札翻开。
这里是福伯的笔记。
里面是他从医这么多年来遇到的疑难杂症和应对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