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头被缝了十一针,出院便要离婚。
李秀兰却说田力是骗婚,结婚前没说自己的职业。
田力的母亲也不是白吃饭的,直接起诉李秀兰故意伤害。
最后李秀芝叹息道:“不管怎么说,田力被砸伤是事实,我们也不能不管。后来唐秀云出来调停,她的那张嘴,我们谁也说不过。”
“这事就这么算了,我妹子也捏着鼻子认了这个男人。”
“如今我回来是给凑点钱,妹夫的头伤到了,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啊!”
李秀芝说到这里真是纠结难过的不行。
看到李秀兰这个结果,姜绾有种说不出的畅快,表面没说啥,心底忍不住地嘀咕:
“活该!”
李秀芝走了,陈嫂在一边忍不住地嘟囔:“在大院的时候,我就瞧着李秀兰不是东西。”
“我和你说,我好几次看到李秀兰偷着看秦汉,还有几次她故意往秦汉身边蹭。”
“还那样,那样的!”
说着,陈嫂还特别挺起了胸脯朝着前面拱了拱。
姜绾喷笑出声。
“幸好,秦汉是个拎得清的,一直远着这个小姨子。”
“要不然,她还不定作成了什么样子呢!”
“看着吧,这事啊,不算完!李秀兰要不把自己作死,是不带消停的!”
陈嫂碎碎念地唠叨,姜绾无声地轻笑。
这一晚,乔连成回来了。
“可抓到了?”看到满身疲惫的他,姜绾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有,这小子属泥鳅的,掉水里便没了影子,我们两个营的人马把湖围起来,拉网式地找都没找到。”
“我们怀疑被人救走了。”
姜绾的心有些沉,雷灿一日不落网,她这心就一日不安宁了。
随着雷灿的失踪,生活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