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通知你们的,对了,翠翠醒了吗?”
孟久安也关注这个问题。
他们上午已经去过崔丹红家,她的家人怕她发疯伤到人,只得用绳子把她捆在卧室窗户的铁栏杆上。
少女原本细嫩的手腕被粗糙的绳索磨得皮开肉绽,伤痕累累,却完全不知道喊疼,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叫挣扎。
无论谁和她说话都像听不到一般,稍微靠近一点还会抓东西砸人。
显然,没有办法从她那儿得到犯罪嫌疑人的线索。
如果今晚没有碰见李梅,孟久安他们明天一早也会去一趟医院,毕竟三个受害者里就只剩李翠翠还有一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