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聋老太踩缝纫机,李寒衣收拾起禽兽们,丝毫不手软。
棒梗劳教五年,等出来都已经快十六岁,基本上到了可以娶媳妇的年龄。
那时出来,要是被姑娘知道,他做坐过牢还得了,估计媳妇都娶不上。
如此一来,贾家岂不是要绝户。
贾张氏天天骂别人绝户,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诅咒会应到她头上。
整天和傻柱吵架,日子肯定过不好,都快五十的人了,还在轧钢厂当最底层的工人。
身心遭受重大打击,恐怕也活不长久。
至于傻柱,被贾张氏吸血,想要日子过得去,唯有跟老虔婆离婚。
贾家就是一个无底洞,谁碰谁死。
下班了,住户们不是吃饭,就是忙着做饭。
只有傻柱家冷锅冷灶,两口子叽里呱啦吵架,就因为今天傻柱不愿出五块钱,贾张氏不依不饶。
回到家了,还闹个不停。
两人吵着吵着,打了起来。
众人听到动静,跑到屋外看热闹,没有人进去制止。
过了一会儿,三大爷匆匆赶来,将两人拉开了。
这还没完,傻柱手揣兜里,想出门透气,贾张氏追了出来,在后面推他。
只见傻柱没站稳,直接摔了个狗啃泥,他爬起来,两人又接着继续吵。
先扯柴米油盐,最后到了人身攻击。
二人互相看不上对方。
傻柱觉得贾张氏又老又丑,好吃懒做。
而他媳妇也不示弱,说他又傻又丑。
两人狗咬狗,直接把众人给逗了。
闹了半天,傻柱忍无可忍要离婚。
贾张氏撅着嘴,“呸”了一声说道:“离就离,谁怕谁!”
“好,要是谁不离婚,谁就是猪!”
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