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阎,我看此事不要提了,他毕竟是院子里很多人的领导,要是给我们穿小鞋,那就没地方哭了。”
“哎......”
阎埠贵摇头叹息,低着头往家里走去。
真是难缠的家伙,买了那么多肉,也不请大家吃一顿。
他们家阎解成办婚宴,都没那么多鸡蛋,而且用的肉也少。
李家这日子过的,就跟办酒席似的。
“阎老抠,你嘴里嘀咕啥?”
贾张氏站在路中间,挡住了他的去路。
就像树桩一样,突然出现,两人差点就撞上了。
阎埠贵撇了眼肥胖的婆娘,吓得一哆嗦,就在这个时候,贾张氏再次问道:“你嘀咕啥?哪吃酒席啦?”
“哟,贾张氏,你耳朵倒是挺灵的,怎么李寒衣当副厂长,你不知道?”
“知道个锤子,秦淮茹都不和我说厂里的事情,我懂了,当大官要请大家吃饭,对不对!”
“呵呵,没了,人家不愿意,行了,别挡道。”
阎埠贵绕开走了,贾张氏站在院子中胡咧咧。
“小绝户,都当大官了,舍不得摆席面,那些财产留着给别人啊!”
住户们也都听说了,李寒衣当上副厂的事,全都不敢相信。
傻柱不是说科长吗?
怎么到头来,李寒衣成了副厂长!
谁能想到一个外来户,日子过得比大家都好,而且还是大院唯一的干部,在轧钢厂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