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看了眼坐他身旁的女人，大声笑了出来，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如果今天主要焦点不是傻柱，一大爷包庇龙老太太的时候，他就发作了。

投机倒把，捅到保卫科或者专政机关，那可是蹲监狱的大罪。

聋老太太这些人倒卖物资，偷换粮票绝对可以吃花生米了。

以后有的是时间，李寒衣主要目标还是傻柱和一大爷。

易中海愣了愣，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似是要看透秦寡妇的内心。

只见秦淮茹扑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在一大爷灼灼目光下，显得有些不自在。

“一大爷，我说的全是事实，我可以发誓！”

她无视傻柱的目光，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分得有些开，像是发誓，在李寒衣看来那是胜利的手势。

他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单纯的就是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

傻柱再也绷不住了，拍桌子站起来。

“那只手也不想要了吗？”

李寒衣笑容消失不见，眼神变得凌厉，见傻柱气呼呼的坐了回去，他嗤笑一声。

“一大爷，傻柱诬陷我和秦淮茹清白，你怎么能开小会呢，怎么说也要召开全院大会，将傻柱的罪行让大伙都知道。”

易中海眯起眼睛，横了他一眼，凝望秦淮茹，“秦淮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一大爷，我说的是真的！”

秦淮茹眼神清澈，没有半分说谎话的样子。

这下易中海沉默了，事情发展已经出乎他的意料，再次体会到了那种失去掌控的感觉，他抬头看向李寒衣。

心底突兀地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或许李寒衣更适合做他的接班人，给自己养老。

他摇了摇头，将这种荒谬的想法赶出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