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锋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自觉极受宠爱,父亲这雪湖花就是为他准备的,怎么突然就卖了?
李通海轻叹一声:
“若是换了别人,就算是价钱再高,我也不可能会卖的,可他不一样,他是江彻,是七日之内连灭漕帮和百药堂的江彻。
是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县丞的人。”
“可我李家难不成就如此惧他?”
李玄锋有些不服气。
“你可知道,江彻今天送的贺礼是什么?”
李通海沉声问道。
“管家说是一尊檀木佛像。”
“不错,是檀木佛像,可你知道这佛像之前在哪儿吗?”
“在哪儿?”
李玄锋反问道。
“就在百药堂内殿的佛龛里,这是百药堂的东西,上面还带着血腥味。”
李通海凝声道。
“什么?他竟然敢....拿这东西当寿礼,就不怕父亲您动怒?”李玄锋知道在寿宴上送染血的东西意味着什么。
“他是个疯子,有什么不敢的,今天雪湖花要是不给他,你信不信....此人当场可能就会硬抢?而我....即便自知佛像染血后,也只能当做无事人一样。
因为我真的不能动怒。”
李通海看的很明白,跟江彻这样的疯子起冲突,受损失的只会是李家。
为了一株雪湖花,不值得。
“江彻此人,欺我李家太甚!”
李玄锋一脸怒意,感觉受到了莫大欺辱。
“这倒也不至于,江彻虽然做事狠辣,不过该给的礼遇还是有的,愿意将西城码头一半分给李家,真要是算下来,还是李家赚了。”
李通海接着道。
“此子心性毒辣,做事果决,偏偏又舍得分利,若是行事能再低调些,前途不可限量,你也万万不可表露出对其的不满,以免惹祸。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打好基础,我会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