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因为属下能够分得清轻重,知道效忠于谁,收好处归收好处,但谁也没有说,收了东西就一定办事。”
“你这小子....”
朱升被江彻的这番言论逗得哭笑不得。
收了东西不办事儿,还理直气壮。
恐怕也就是江彻一人了。
“属下同时还觉得,大人不仅不能见寇元胜,还要立即对漕帮动手,让那些阳谷县的那些人知道,大人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的。”
江彻抬起头,眼神锐利。
“你跟漕帮可曾有怨?”
“有,属下年少时靠打渔卖鱼为生,但漕帮却屡屡欺压我等,无论打出什么好鱼,都只能低价卖给漕帮,谁敢私自卖鱼,必被毒打。
属下当年就被打的不轻。”
“既然这件事是你提出来的,那就交给你办,不过,你切记一点,闹大无所谓,可千万别出什么纰漏,丢了本官的脸面。”
“属下....遵命。”
江彻当即抱拳。
....
吱呀....
书房的门被推开一条缝隙,一只圆溜溜的眼睛朝着里面偷偷瞄着,朱升手拿着自己命人调查的阳谷县情况头也不抬的随口道:
“晴儿,进来吧。”
“爹,你怎么知道是我?”
朱晴晴推门而入,脸上挂满笑意。
“除了你,咱们家也没有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了。”
朱升无奈的摇摇头,将卷宗随手放下。
“就知道爹对我最好了。”
朱晴晴眨眨眼睛。
“找爹何事?”
“没事我就不能来了嘛?”朱晴晴撇撇嘴。
“你娘告诉我,你对江彻的家世背景不满意,不愿与其接触?”朱升轻叹一口气,随即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