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无视了地上的呕吐物,走到最近的一个病人身旁蹲下给他把脉。
“你也去给他们把脉试试。”
李大夫一愣,明白这是安神医想要指点他,满心欢喜地去给病人把脉了。
病人中有不少人都认识李大夫,现在看到他来了,都用希冀的目光望向他。
“李大夫,我们真的没吃那些死了的动物,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生病了。”
李大夫点了点头,“别担心!我先看看。”
彩衣的视线落在其中一个男子手腕上已经溃烂的毒疮,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你看出些什么?”
“瞧着像是疫病,又不太像。”李大夫说着,惭愧地低下了头。
“不是疫病,是毒。”
李大夫认不出来也是应该的,毕竟这种毒连她也只是曾经听说过而已。
李大夫惊疑不定地开口,“毒?您是说有人下毒?”
众村民也惊讶不已,望着眼前陌生的老人不知所措。
他们都是本本分分的村民,也没和什么人结仇结怨啊!
最多就是与人有些口角之争罢了,何止如此?
李大夫还想再问,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几人回头往外看去,就看见一个面容枯黄憔悴的小男孩一边咳嗽,一边步履蹒跚地走进院子,他的身后站着泪眼朦胧的村长和他的父母兄弟。
“咦?”彩衣惊咦一声。
这不是村长的小孙子吗?难道也中毒了?
“这些人都有什么共同点?”
“都用手接触了那些死去的动物。”云泽望向院子外面。
那里站着两个衙役,正艰难地忍住想要咳嗽的冲动,面色十分不好看。
这两人正是前几日去捉村长小孙子的两个衙役,他们也是接触了那只野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