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只不过他的消沉也不是颓废,就是更不爱说话了。
但是该工作的时候还是兢兢业业地工作,连一点儿错处都没有。
“咚咚——”
孟宴臣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听见敲门声还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付闻樱穿着月白色的中式家居服,正站在门外:“我能进去吗?”
孟宴臣一愣,随后侧身给她让开了位置。
付闻樱坐在沙发上,看着还一本正经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儿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着说:“宴臣,过来坐。”
孟宴臣的眼镜已经摘了,看向付闻樱的眼神里似乎带着迷茫,无端多了几分平日里不常见的柔和。
付闻樱强势了一辈子,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儿子谈心。
“宴臣,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孟宴臣沉默了片刻,才沙哑着声音说:“您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去找许沁了。”
付闻樱靠在沙发上,用手抵着头叹了一口气:“宴臣,我不是要和你谈许沁的事。是想问你,你对妈妈有哪里不满意吗?”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反思自己,也许是我的教育有问题,许沁才会长成这样,你也没小时候和我亲了。”
孟宴臣诧异地看着她,看着她眼神里的茫然和无措,心里压抑的情绪突然就被抚平了,突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
他抿了抿唇:“就是您有时候管得太严了点儿。”
付闻樱脱口而出:“是指让许沁改姓和你大学选专业的事吗?”
孟宴臣沉默不语。
付闻樱笑了一下:“我承认当初突然让她改姓,是因为看到你们之间关系太过亲密,我看到了你对她不一样的态度。那么你现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吗?”
孟宴臣垂下头不敢看付闻樱,也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