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娜被夜店经理抓着头发按在墙壁上。
她脸颊挨了一巴掌,腹部中拳,鼻血混杂着唾液飞出去,整个脑袋都是发懵的。
“法克鱿,碧池!”
对方身材魁梧,厚嘴唇上镶嵌着三根钉子,缓缓地凑到她耳边。
“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说话,我会打断你的腿,让你慢慢学会服务客户……”
温娜能感觉到舌头掠过自己额头。
伤口火辣辣的。
她内心泛起恶心和恐惧。
唰——
巷子里身穿西装的保镖已经抽出甩棍。
温娜尖叫起来,双腿反复蹬踹,脑子里浮现出双膝被砸碎后丢进防水袋的画面。
她被死死按着,头发凌乱。
那根金属甩棍挥舞起来,即将发出破风声,但握着武器的手掌在空中炸成了肉泥。
“啊——法克!该死,嘶,法——”
打手撕心裂肺地嚎叫着,握着断掌,浑身颤抖。
血浆溅射在墙壁和积水坑里,被打碎的镜面映照出远处灯牌的光晕,而在模糊的碎影中能看见一个人。
约翰启动扫描,确认了被劫持的姑娘就是温娜。
她是微醺比基尼的女酒保,粗短金发,像个假小子,穿着熟悉的小西装和背带马甲。
约翰去找安洁莉卡的时候,经常看见她站在前台。
温娜此时满眼泪痕,喘息着,被牢牢抓着脑袋。
夜店经理是个光头壮汉。
一片荧光纹身从他脑门爬到后脑勺,肌肉把领口到肩膀的区域撑得鼓鼓囊囊。
“约翰……”
他认出了开枪者,眉头紧皱地站起来,将温娜的头发像野草似地拽在手心里。
“听着,伙计,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好,把她给我,咱们当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