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扶持你,也能扶持其他人,董事会做决定的时候可不止你一个选项。”
“哇偶,你在威胁我?”
“你可以这样理解。”
“首先,你对我有误解……”
骨碴终于收起笑容,坐直身体。
“我没有女儿,也不像维托那样优柔寡断,其次,如果把我放在维托的处境上,现场所有董事会成员都会完蛋,包括你,巴泽尔先生。”
骨碴摩挲着空无一物的指尖,转动眼球,眼神仿佛带着金属的锋芒,从镜框空隙间锚向他。
“维托真有种啊,搞得我都有点热血沸腾,杀个董事会议员是什么感觉?”
“你……”
巴泽尔瞪着眼睛,想回击,却缺乏勇气。
他将酒瓶用力放在窗边桌上,快步抓起西装走向了房间里唯一的出口。
“你他妈也是疯子。”
房间里变得安静且昏暗。
斑斓霓虹和闪烁的蓝白警灯透过落地窗,被过滤得只剩一片深蓝,扭动的荧光壁画,撼动地面的音乐,都好像隔着厚重的屏障。
约翰终于拨通了骨茬的电话。
他看着对方在沙发上舒展脖子,浑不在意地接通。
【我以为你挂了呢。】
“法克鱿,骨茬,你他妈耍我?”
约翰已经弄明白了。
骨茬和维托串通好的,都想跟精氪重工对着干。
他故意安排约翰潜入会场,就是在维托吸引注意力的时候给约翰接触安洁莉卡的机会。
“你就不怕我真开枪?你怎么跟维托交代!”
【哇偶,看来你真想明白了,谁告诉你的还是怎么着,我要重新评估你的智力程度了。】
骨茬坐起身体,表情惬意。
【真开枪,对我有损失吗?那小妞要是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