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约翰以前就有过疑惑——为什么像维托先生这样的人,会愿意跟地位差距悬殊的年轻人分享,深入地聊天,输出自己的价值观?
他此刻安静地听着农场主侃侃而谈,偶尔旋转威士忌杯,看冰块碰撞,心底似乎抓到一个答案。
因为有落差。
财富、权势、情绪……
从高处坠落下来的时候才会湍急,溅落回荡起来才足够澎湃,才能够填满被时间撑大的野心。
农场主认为:
伊甸城的底层是完全可抛弃的,漏到下面的财富足够普通人浑浑噩噩,平淡甚至潇洒地爽到死。
“回到我的问题,约翰,赛博时代的生产力其实高到超乎想象,高到不需要这么多劳动力,所以才需要拼命,拼命就会来钱,越拼命越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