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张文正带着一壶春风酿,登门拜访。
“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喝酒?”
李长生喝了一口春风酿,眼中露出一丝疑惑。
太子监国,缺少经验,正是最焦头烂额的时候。
张文正身为太子的心腹,应该忙得脚不沾地才对。
张文正他没有任务吗?
张文正一上来,就猛灌几口酒,差点把自己喝呛了。
嘴里小声地嘟囔着。
“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想和你说说话。”
“长生,你知道吗,我心里好恨啊。”
“恨什么?”
“恨金乌道君……”
李长生:???
“我恨金乌道君,为什么没杀了靖明帝!”
“咳咳——”
“文正,慎言。”
“你可是朝廷命官。”
张文正狂放的话,差点把李长生吓了一大跳。
这可不像平时稳重的张文正啊!
“长生,你放心,这话我也就在你这里说。”
“出了你家的门,我嘴巴牢得很。”
“难道伱还会出卖我不成?”
张文正一个劲地喝酒,很快就有了醉意。
“昏君啊!”
“大周的江山,迟早会败坏在昏君的手中。”
“减免武林门派的田税,昏君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怎么会想出这等昏招。”
张文正越说越生气。
太子兢兢业业地监国,想要一扫大周的顽疾。
身为君父的靖明帝,却在给太子拖后腿。
武林门派树大根深,拥有良田千顷,这已经是一方豪强了。
给当地的百姓,造成了巨大的灾难。
靖明帝不想着削弱武林门派,还要抬一手。
在张文正看来,简直不可理喻。
“都说人吃一堑长一智。”
“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