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者，那只能是极少数顶级商家才赚钱。

但现在嘛，大家今天都过了一个好日子。

这一天卖出去的东西，顶得上一年的营业额。

……

“歌莉丝，我大概要永远的失去一个好朋友了！”

“人的变化怎么可以这么大！”

“以前的吴道奇宛若花园里的老农，无比淡然，勤勤恳恳，吃苦耐劳！”

“现在倒好，出行不止前呼后拥，连老丈人都有了十几个。”

“这算什么男人？”

“我认识的吴道奇已经死了，他高尚的灵魂被凡世给玷污了！”

飞船之内，陈琦看着手中的资料，情绪颇为复杂。

资料当中记载了吴道奇的蜕变过程，以及他来到灿邺城后的种种作为。

太奢侈了，太堕落了，声色犬马，夜夜笙歌，呸！

……

“主人，于您而言，所谓的朋友永远只是暂时的。”

“强者要享受并习惯孤独，您必然会走在一条没有朋友的路上，而且您也不需要有朋友。”

“自古以来，所有伟大者都是强到没朋友。”

“您只需要我们这样的追随者，沐浴在您的荣光下，亲眼见证您走向终极！”

……

歌莉丝无比崇拜的仰望着主人的背影，其神情之庄严肃穆，宛若在膜拜永恒不落的太阳。

闻听歌莉丝的“解读”之后，陈琦若有所思，好像还很有道理。

陈琦瞅了瞅吴道奇的十几位“红颜知己”，颜值不过堪堪与卡捷琳比肩。

再看看颜值甩出卡捷琳十条大街的歌莉丝，顿时心里平衡多了。

“走吧，跟我去见见这位曾经的朋友！”

陈琦叹息一声，决定只带歌莉丝前去赴宴。

做人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