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逛这座宅子。
宅子不大,全逛完只用了半个时辰不到。
最后她停在那个小祠堂里,盯着阿蓝的牌位看了很长时间,然后跟珠兰说:“你说,这牌位能是什么人给蓝夫人立的呢?”
珠兰指着角落里那个小字说:“看样子应该是侯爷。”
慕倾云却摇摇头,“可这个字,不像是父亲的笔迹,但也不像是那种打制牌位的地方通用的笔迹。倒像是什么人亲笔书写的,而且这个人应该是跟阿蓝十分亲近之人。
一个外室,亲近之人除了自己的男人还能有谁呢?
所以理论上来讲,应该就是那个自称为‘眠’的男人。
可如果是这个‘眠’亲笔写的,我又可以确定他绝对不是我的父亲。”
珠兰提出另一种可能:“会不会是侯爷为了不被人看出来,故意换了笔迹?”
“可如果怕被人看出来,他就不应该把这个‘眠’字写上。这不是此地无银么!”
桌案上有香,慕倾云取了三根,珠兰拿出随身带的火什子,把香点上了。
慕倾云摇了几下,摇熄了明火,然后冲着阿蓝的牌位拜了三拜。
“不知道夫人是不是我的生母,但不管是不是,我都希望您能继续活着。
因为只有您活着,我的身世之谜方能够解开。
或者如果您已经不在了,那么您能不能托个梦为我解惑?
如今京中诡案多发,让我知道了这世上是真的还有另一个世界。
人活着和死了,都会住在不同的地方。
那么您如果已经死了,就在另外的地方给我些提示吧!
多谢夫人了。”
她说完,又拜了三拜,然后将香插到牌位前面的香炉里。
退回来之后,想了想,又在蒲团上跪下来,对着牌位磕了三个头。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