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是他性命难保。”
宁惜容点点头,“我都记下了。长姐,要不怎么说还得是嫁到京城、嫁到高门贵户中的人有见识呢!这些事我都没有往深里想,我就是觉得这事儿神神秘秘的,有点儿吓人。
我是真没想到你说的这些。
我的见识到底是不如你,想的也没有你深远,往后长姐还是得多提携我,我真的,有机会就得来京城见见你,否则只待在鲁州坐井观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拉了宁惜画的手,说:“长姐,你这次从侯府改嫁到伯爵府,家里那边你放心,父亲母亲都没有意见,他们对肖世子都很满意。
就是那肖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如肖世子说的那样真诚,能接受你。
总之你嫁过去之后一切都要多加小心,要在肖家站稳脚跟,保证自己后半生能过得好。”
宁惜容在侯府住了三天,三天之后启程回了义州娘家。
老夫人送了很多回礼给她,有带给宁家的,也有带到曹家的。
肖世子也特地来见了小姨子,带来了肖家的礼物,也是宁家跟曹家都有份儿。
因为礼物过多,慕家增派了一辆马车送她,宁惜容觉得十分有面子。
她走之后,宁惜画去找了秦庄仪,一天都没多等,直接就去了西疆王府。
宁惜容带来的消息,宁惜画一字不落地说给了慕长离听,然后告诉慕长离:“这几日我仔细想过,其实那所谓的传国玉玺也不一定就真的有。
要不然荣家这件事情也不可能真就瞒过了几百年。
包括那位前朝的妃子,其实也不见得就是真的。”
秦庄仪听了这话,倒吸一口凉气,“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编造了这么一个故事出来?
可是……为什么呢?”
宁惜画看向慕长离,“二姑娘一定知道是为什么。当然,这些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