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跟对方说,我就是喜欢宁惜画,你把舌头嚼烂了我也是喜欢宁惜画,没什么可遮掩的。
但我这人又不坏,她家男人活着的时候我从来不去捣乱,我也不见宁惜画。
后来她男人病死了,我才又开始见她的。
我喜欢得光明正大,问心无愧。
的确是问心无愧,宁惜画想想慕江峰在世的那几年,她似乎从未见过肖天岭。
从她大婚之日到慕江峰死前,她竟真的一次也没有见到过这个少年。
后来是慕江峰出事,慕府办丧的那天晚上他就跑来了,红着眼睛站到她面前,一句话也不说,就是默默地帮她做事,生生在灵堂里守了两宿。
还有件事。
去年,伯爵夫人到长宁侯府来了。陪着老夫人说了会儿话,就点名要见她。
见了之后就认真地问她,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们天岭,愿不愿意到伯爵府去生活。
伯爵夫人似乎拿自己这个独子实在没办法了,二十二岁了,就不成婚,也不相看。
天天往外放话,说他这辈子非宁惜画不娶,整的那些适龄的姑娘没一个敢跟他家议亲。
伯爵夫人只好亲自登门,想要促成这桩婚事。
先探了老夫人的口风,见老夫人愿意,便叫来她当面问。
可惜,她当时是不愿意的。
她根本走不出慕江峰去世的这个阴霾,她心里全部都是慕江峰,根本容不下也不想去容下别人。
伯爵夫人苦苦劝了她一个多时辰,最后劝累了,叹着气走了。
宁惜画想着这些往事,也不怎么的,就感觉这些年肖天岭为她做的那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被回想起来。包括一些她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听春桃说起过的。
前年,元楚病了。
正赶上府里人都去了清心观。
起早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