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姐姐,可是家里这边又走不开。
另外姐姐住在谢府,我们沈家又遇大丧,这样子到人家家里去实在不礼貌。
可是这件事情怎么办呢?姐姐如果也不在了,丧事是沈府来办还是谢府办?
谢家一向看不上我们沈家,他们会好好为姐姐料理后事吗?”
这话没得到回答,姚轩只说:“我也不知道。”就不再吱声了。
沈镜愈发的不安。
沈瑜这时又在同她说话了,语带指责地道:“现在不安有什么用!昨天想什么来着?
你就不应该让姚太医去看沈玫。
我真想不明白你多此一举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让姚轩看到你是个善良的人吗?”
“不是。”沈镜说,“不是因为姚轩。那天姚轩就算不来,我也会请姚太医去看她。
我只是为了让太医证明一下沈玫确实是快要死了,同时也是为了给自己撇清关系。
毕竟沈家人都死了,就剩我一个,那我的嫌疑就太大了。”
“那你现在为何不安?”沈瑜问,“沈玫落水,不是你的迷魂术吗?你都敢让太医去看,就说明你确定沈玫必死无疑。你不安什么?”
“不知道。”沈镜实话实说,“反正就是不安,总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有变数。
毕竟谢家的做法太奇怪了,谢文远怎么会把沈玫接走呢?
她没有安安静静死在沈府,对我来说总归是个变数。”
“没事。”沈瑜安慰她,“姚轩不是说了么,人活不过天亮。”
“但愿吧!”
灵堂里安静下来。
孟夫人累了,下人扶着到客房去休息。
剩下的人互相之间也不再说话,就默默地守灵。
孟大人跟慕元青走远了些,离开了前堂的范围。
孟大人这才问道:“元青,你应该不是来祭拜沈家人的吧?”
慕元青笑笑,“孟大人说对了。”
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