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是出了四公主这个事么,这一闹,怕是这长宁侯府也没有人愿意再来。
秦庄仪把她叫来,一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二来,想必也是为了笼络下自己娘家的人。
也罢,这不是什么大事,她愿意帮衬一把就帮衬一把,总共也没多少银子的活儿。”
“在钱财上,老夫人信大夫人吗?”
“信!怎么不信?”老夫人这次态度倒是坚决,“在钱财方面,我肯定是信她的。
她是个聪明人,总不至于把未来属于她儿子的东西给败了。
至于秦家,秦家要是有那个本事从秦庄仪手里吸血,那这么些年,慕家早就被吸干了。
当然,如今的慕家说起来也是个空壳子。只是吸慕家血的不是秦家,而是另有其人。”
念卿院儿。
秦庄仪回去之后长出了一口气,老太太这关总算是过了。
李妈妈却不明白,“夫人怎么突然抬举起三小姐来了?从前在秦家的时候,您跟三小姐并不亲,前头这些年您对三小姐也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这次为何……”
“也不算突然抬举。”秦庄仪摆摆手,喝了口茶,“以前只是没机会,现在有了。
最主要的是,这些年我被困在侯府里,老老小小一大家子人都要我操心。
侯爷的妾室一个接一个地纳进府里,孩子也一个接一个地生。
我整日与她们斗法,半辈子都斗进去了。
这些年,我的天就只有井口那么大,井里还不只我一只蛙。
我今天踩这个一脚,明天打那个一巴掌,看似风光,可回过头想想,我也就只是个青蛙。
我需要有一个在外面的人,可靠的人,帮我做事。帮我看看外面的天,听听外面的消息。
思来想去,她最合适。”
秦庄仪说到这里有些烦躁,她告诉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