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尽是绝望。
祠堂院子里,一棵古树下。
两个白衣人影坐在地上,一个打理着自己的头发,一个时不时地拽一下自己的舌头。
打理头发的那个就说:“本来舌头就长,你越拽它不是越长么!别拽了!”
拽舌头的就回道:“那你也别整头发了,本来就乱,越整越乱。”
“我不是控制不住么!”
“说的就像我能控制得住似的。”
“你说,咱们替灵主办事,回头灵主会不会给咱们些好处?”
“不知道。但咱们千万不能主动要,那就显得有些贪婪了。
我在地府总能听说灵主的事,说灵主最是公正不过的人。什么人于她有恩,什么人于她有怨,她都分得清清楚楚。
那些该被罚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但给予过灵主帮助的,或多或少灵主都会给点回报。”
“嗯,我也听说了,灵主主打一个恩怨分明。
我也不求别的,就想把我这一头长发给理顺了,要不然我睡觉都不踏实,总想拽头发。”
“我也希望灵主能把我这舌头给塞回去,要不然我饭都吃不下,一嚼东西就咬舌头。
唉,早知道我就不上吊死了,投个河跳个楼什么的不香么!作死啊非得上吊。”
“行了,一切都是命数。在地府待了这么久还没看明白么!
人的一辈子啊!怎么来的和怎么没的,那都是定好了的,谁也逃不出去。
行了,咱们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先把眼前的差事给顾好。
看到里头那两个人没?欺负灵主。咱们可不能轻饶了她俩。”
“你的意思是,吓唬吓唬她俩呗?
那还不容易吗?走走走,上她们后脖颈子吹风去!”
关于祠堂这边的事,慕江眠和秦庄仪回去之后,十分默契地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