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服软了。
等我再找机会,逼他们把铺子的让出来,那可是个宝地,离学校近,你在里头卖点铅笔文具啥的,躺着就能把钱赚了。”
申淑英也喝了二两酒,闻言就咯咯笑了起来,“谁躺着挣钱啊,人都是坐着赚钱?”
史尚飞起了色心,伸手过去,“淑英,你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别人躺着挣不了钱,你躺着就能把钱给挣了……”
两人调笑起来,装着钱的信封,从史尚飞口袋里滑落在地上,他也没有察觉到。
弟媳妇就坐在门口,她一边吃花生,一边儿听墙根,大姑姐玩的真花,她这个年轻人比不上,啧啧啧。
就在这时,弟媳妇的儿子申建国跑过来,“妈,给我一毛钱买糖。”
弟媳妇儿被吓了一跳,她比了个小声的动作,又扔过去五分钱,“出去玩儿,别在门口闹腾。”
五分钱,能买五个菠萝味的硬质糖块,含嘴里甜半天,申建国欢天喜地的跑了。
他刚跑出大院门口,就传来啊的一声惨叫。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弟媳妇吓了一跳,本想大声问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又怕惊着了屋里的野鸳鸯。
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弟媳妇还是往大门外头走了,就这一个调皮捣蛋的儿子,不操心不行啊。
她前脚刚离开,一群人就找了过来。
打头的正是四舅舅,他一指房门说道,“史尚飞就在这里头,他威胁我,说如果不给他好处,就要让我俩儿子退学。
孩子们上学不容易,我没法子,只能给他二十块钱,这是我准备进零件儿的钱,信封上还有记号呢。”
在四舅舅身后,跟着两个穿制服的公安,四舅舅报案说,有人敲诈,然后就把他们领过来了。
抢劫和敲诈勒索,都是恶性案件,因此警方也十分重视。
两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