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人在做,天在看。”
姥姥思忖一下,觉得老头子说的有道理,不过,不知是哪方的英雄好汉来除暴安良了?
汤老头进了院子,就开始咒骂汤老太太,“你倒是轻点儿扶呀?没伺候过爷们儿吗?没看我身上都是伤吗?你是想弄死我,好跟别的老头跑吗?”
他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抽打汤老太太。
汤老太太的脸都被打肿了,还低头强忍着,“你别乱动,我给你找点药擦擦。”
然而家里没有药,汤老太太寻摸了半天,只能兑了点淡盐水,帮汤老头擦拭伤口。
盐水见血,越擦越疼,汤老头又叫唤起来,这回姥姥姥爷都听见了,声音跟杀猪似的,一点都不体面。
“不行,实在是太疼了,你赶紧拿钱给我打酒去,喝了酒,我能好受点。”
“唉唉,行,我这就去。”
汤老太太进屋,熟练的从床头翻出块八毛钱揣兜里,拿起汤老头的酒瓶子就走。
汤老头要喝的酒,是散酒,是最便宜的烧锅子。
别看这玩意儿便宜,一下肚火烧火燎的,跟刀子一样,片刻就能让人犯迷糊,腾云驾雾一般,忘却人间一切烦恼。
想到烧锅子,汤老头的嘴就馋了,他擦了一下嘴角,“要是有点下酒菜就好了,可惜那傻丫头啥都没说,不行,我得再问问她去……”
汤老头这么想着,就爬起来,打开了菜窖上的盖子。
他是破落户出身,家都被败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大院子。
也亏的院子大,才能挖地窖,要是搁大杂院里头,人都没地儿躺了,哪有地方放菜?
地窖里黑咕隆咚的,汤老头顺着梯子往下爬,一边爬,一边拧亮了手电筒。
在微弱的手电光照射下,能看到角落里窝着一个胖大的身影,正是大花。
大花的手被绑起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