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怎么长的,能狠下心嘎自己亲闺女的腰子,却对毫无血缘关系的白丽君温暖又体贴。
除了这几个人以外,门口还站着两名穿警服的同志,还有黄秘书。
白丽君换了干净衣裳,颐指气使,态度很高傲,“就是这家人,他们故意用粪水泼我,这已经构成寻衅滋事罪了吧?赶快把他们抓起来。”
公安同志看向姥姥姥爷,“有这么回事吗?”
姥姥姥爷岁数不小,两人慈眉善目长相朴实,一看就是老实的庄户人。
“这不是胡说的吗?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弄点粪水可不容易,我们都是留着肥地好种菜,咋舍得往人身上泼呢?”姥姥回答得很淳朴。
姥爷拼命点头,“我们想在院里种点大白菜,正肥田哪,这女人不由分说就往我家院里冲,结果把粪桶打翻了。
唉呦,浪费了好些个粪水,我还没说她呢,她咋还恶人先告状了?”
两位老人家的话朴实又有道理,办案人员内心已经倾向姥姥姥爷了,不过他还是问道,“你们是在院里弄粪水,还是在外头?”
“当然是在院里,外头又没地,把菜种外头,长出来算谁的呀?”
不光是办案人员,围观群众也深以为然。
城里跟乡下不一样。种菜之前,得先把地块的归属权弄清楚,要不然,等菜长出来以后,可不一定是你的。
黄秘书陪着笑脸,对白丽君说道,“你看,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人家在自己院里种菜……”
黄秘书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十分清楚,谁让你自己跑过去蹭粪的?
这种情况,蹭上了只有自认倒霉,想让对方道歉都不可能,更别提抓人了。
白丽君还从未这样委屈过,“他们说谎,他们没有种菜,他们明明是直接泼的。”
“你倒是说说,他们是在院里泼,还是在外面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