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表妹的电话,说自己到了新加坡了,只是表嫂好像对自己成见很深,没有见自己,慢慢来吧,她相信真心换真心,只是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希望表哥能给嫂子打个电话,说和说和,哪怕是去家里当个保姆都可以,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家人嘛。
于是,在给费琨瑜打电话说和的时候,提到了汪大师,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很相信汪大师的,因为对于自己过往的事情他说的太准了,有些事是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知道的,就连费琨瑜也不知道。
“电话打不通,我想让他给我看看,怎么我感觉现在的情况越来越不利了呢,风声比以前紧了。”说这话的时候,隔着几千公里,费琨瑜都能感觉到任鹏文语气里的丧气,这是自己认识他以来从未有过的情况,他一直都是一个自信且自负的男人。
“他在新加坡呢,我见了他两次,这样,我明天去问问他,看看能不能再帮你算算咋回事……”费琨瑜当即说道。
………………
第二天上午,费琨瑜再次去酒店见到了汪大师,谈到了自己前夫的事,祈求汪大师再给他卜算一下,问吉凶。
但是这一次汪大师带来的是坏消息,因为根据他的卜算,现在的任鹏文已经失去行动自由了。
费琨瑜不信,于是当即就给任鹏文打电话询问咋回事,可是电话已经打不通了,这让费琨瑜一下子慌了神,她又给任鹏文的秘书打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就算是任鹏文有事情要做,但是秘书是一定会接听自己电话的,除非是他也失去了自由。
颓然坐在沙发上的费琨瑜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于是看向了汪大师。
“大师,他和我说过,都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为什么没有破解呢?”费琨瑜一下子又犯了女人多疑的毛病,开始质疑汪大师的卜算是不是真的有用?
大师紧紧盯着桌子上的那些写满了数字的纸片,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