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相互的,比如你来我这个县,我去你那个县,相互给对方义务劳动。
大哥和嫂子刚刚结婚,大哥代表家里出去别的县里挖河了,而他离开的这一个月里,十七岁的任鹏文从学校回来过年,嫂子对这个小叔子很是崇拜,毕竟是村上唯一的高中生,比他大哥那个闷葫芦好玩多了,一来二去,他们就混到了一起。
虽然没有几次,他大哥就回来了,但是就是这几次,出事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任鹏文站起来,对着大师的方向,深深一躬,说道:“大师,别说了,我是真的服了,到现在我终于明白,阮总那么有牌面的人为什么会请您来了。”
汪大师笑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任鹏文坐下。
事情还没完。
大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又看向任鹏文,一分钟之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你的属相和生辰决定了你这个人啊,一生桃花遍地,但是最后也会在桃花上出事,我要在这里待几天,等我先把阮总的事办完了,我会和你好好谈谈,你看如何?”
“谢谢,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
吃完了饭,任鹏文又将大师送回了房间里,出了门,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这才急匆匆的回了家。
回去之后,把自己今晚的经历和自己的老婆费琨瑜说了一遍,当然,作为受了几十年党的教育的费会长来说,她是不信的,可是看到自己丈夫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由得她不信,当然了,她是不知道自己老公的那个在县城当首富的侄子是自己老公的亲儿子这事的。
汪大师喝了点酒,吃的也很舒服,本来是想着给前台打个电话要个服务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等到自己给任鹏文算完了再说,到时候暗示一下,想来这位任市长会给自己安排的很好。
晕晕乎乎的就睡过去了,可是到了下半夜的时候,他终于